【土银】一切不是真分手的闹别扭都是在发糖

汪啊,的一声甜哭了

头骨先生:



坂田银时和土方十四郎分手了。


一般的小情侣分手时总是拖拖拉拉,硬要搞出一副情深深雨蒙蒙的样子。


但他们两个大男人确实是玩不来什么见鬼的蓝色生死恋。


银时只是说:“分手吧。”


土方回答:“好。”






于是他们就分手了。






干脆利落,一点都不拖泥带水。


大概就是太干脆了。


所以银时本来那些预备了好久的话,只能默默地默默地咕噜一声吞入腹中。


连回音也发不出来。


闷闷的惹出一肚子气。







新八问:“土方先生好久没来了。”


银时眼睛也不抬:“分手了。”


铿锵有力,掷地有声,非常简短,十分易懂。


新八:“……”


他站在原地,百思不得其解。






这两个人怎么会分手呢?


这两个人怎么能分手呢?







他们在一起时就没有遮遮掩掩。


仿佛要昭告全天下,自己是个死gay的事实。


分手时却偷偷摸摸的。


藏着掖着,谁也不告诉。








“你没说这件事啊。”


“没说,阿银我每天日理万机,哪有时间到处瞎嚷嚷‘各位快看我和真选组副长分手了’这种事。”


“……你能不能好好说话。”


“况且你也没说吧……喂!被人戳中事实就要揍人吗?!”


大街上偶遇前任这种戏码真是老掉牙。


银时一边随意地应付着土方,一边灵魂出窍。







这家伙下手这么轻是有毒吧。


啊,脖子上那个牙印似乎是我留的。


果然根本不该打什么肮脏的成人式分手炮。


现在见个面都尴尬。







银时是突然之间发现,万事屋里到处都是另一个人的痕迹的。


他当时正拿着牙筒刷牙,洗手池的镜子反射出一个粉色的小杯筒。


那是银时亲自挑的。


两人在一起后,土方时常工作完跑过来留宿。


银时路过便利店就顺手买了一些日常用品。


几乎都是粉色,简直恶意满满。


到现在都能记得土方拿起牙筒时,那副吃了屎一样的表情。





啊,发呆时间太长,刷出血了。


银时嘶了一声,胡乱地吐出牙膏沫。




“这个睡衣是他的,剃须刀是他的……我日内裤也是。”


银时坐在一堆物件中间挑挑拣拣。


整间屋子活像被沙尘暴刮过。


真是吓一跳。


只有整理完才知道原来两个人曾经那么亲密过。




并排放置的剃须刀。


混在一起的内裤和睡衣。


款式相同的生活用品。


一件一件分开,一件一件将这些从自己生活中剥离出来。





银时是时常做噩梦的。


那些梦多数来自过往的阴影。


是数不清的泥沼。


他没和谁提起过。


土方也是偶然在他从梦中惊醒时才发现。


以至于在一起的那几年,两人睡觉时总是贴的很近,像连体婴一样腻腻歪歪的抱法。


到后来银时连噩梦也少做了。






他卷着大包小包出了门。


里面装得满满当当都是另一个人的东西。


借着月色,银时熟门熟路地窜进真选组屯所。


一切都静悄悄地。





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。


挺奇怪的又别别扭扭。


他把这些东西都拿过来,难道是要还给土方吗?


银时停下步伐。


银时:“……”


他有病吧。







正打算原路返回,就听到脚步声。


他连忙闪身钻进草丛。


反应过来后默默骂了一句脏话。


怎么偷鸡摸狗的。






那个大晚上同样不睡觉的人来来回回走动。


过了一会儿,发出啪的一声声响。


银时:“……”


这个声音略耳熟。


像打火机。


哦,fuck。






他悄悄探了探上半身。


果然看见土方站在门口,叼着根烟,半垂下眼。


烟雾潦绕的,连眉眼都要模糊了。






银时是不大喜欢土方抽烟的。


因为他每次吸完烟都会咳嗽的很厉害。


在一起时两人定下约定,一个要戒烟,一个要少吃甜。


如今却都打破了。


没办法。






因为坂田银时和土方十四郎分手了。






所以原来的那些,约定也好,习惯也好,都不算数了。


“我啊……”


银时坐在草丛里。


漫天星辰的光似乎也要熄灭。


夜晚那么黑,所以说出来大概也没关系。


“我啊……”


走动的声音停止了。


远远的,似乎是对面的人叹了口气。


银时笑了笑。







反正天这么黑。






他说:“我最近又开始做噩梦了。”


隔了三秒,他猛的被人抱住。


两个人晃晃悠悠一下子跌在地上。


是像连体婴一样黏黏糊糊的抱法。


银时没绷住,笑出声。


土方窝在他怀里,声音闷闷的:“对不起啊死天然卷,我最近又开始抽烟了。”


“嗯。”哪有人道歉还要骂人的。


“你突然说分手吓我一跳,我以为你不要我了。”


“没有的。”


“你为什么要分手啊?”


“……”






因为你工作那么晚还要来这里会很累。


啊,听起来挺傻逼的。


自己当时究竟为什么会这么想,是脑子进了蛋黄酱狗粮了吗。


土方等了半天也没等来答案,嘟嘟囔囔地抱怨:“算了算了。”


他抬起上半身看着银时:“还分手吗。”


“不分了。”银时抱住他。


“回万事屋?”


“好。”


“那能亲一下吗。”土方勾着他的脖子,委委屈屈又别别扭扭,“亲一下。”






啵。


啵。







两人将东西带回万事屋,一件一件放回原处。


并排放置的剃须刀。


混在一起的内裤和睡衣。


款式相同的生活用品。






新八迷迷糊糊醒来上厕所。


看见银时和土方站在客厅中央很温柔地接吻。


他揉了揉眼睛,打了个哈气。


决定回去继续睡觉。






这两个人怎么能分手呢。


这两个人是绝对不会分手的。




他睡着前义正言辞地想。




END








再不善言辞的人,也会忍不住跟自己的爱人撒娇吧。


一直很想写一下土方先生撒娇是什么样,所以就写了。


假分手梗是真的很甜啊。


话说回来,我觉得。


如果这两个人真在一起的话,


也许是只有死亡才能分开彼此吧。


七年之痒啊,误会啊,吃醋啊。


这些是绝对不会成为两个人分手的契机的吧。


毕竟都是温柔的人,都是温柔的爱着彼此。


不善言辞也好啊,傲娇又嘴硬也好啊,


就是男人的浪漫嘛。


不是平常意义上的温柔,而是那种两个人死活都不说在意对方,但实际上什么都为对方做好了。


还要一副要“放屁,老子才没有关心你。恰好路过就帮个忙而已”的模样。


明明表面上嫌弃的要死,但手却紧紧牵着对方。


十指紧扣。


我爱你?咦,太肉麻了,老子才不喜欢他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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